槐边野记(大肚 孕 甜甜 肉文 ) - 娥皇女英
等过了半年,顾宋章才和窦逢春回来,留季遥和叶雨守边。徐卿诺退了兵,西线稳住,却仍难再推一步。
顾宋章每次回来都是饿虎下山,这次却成柳下惠了,只说自己疲于征战,一上床就闭眼要睡,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着,让柳修颖恨地想一根根全给他拔了。这会儿,柳修颖刚伸臂搂上顾宋章,就听屋外婆子来报,说双契把豆芽咬了。
“顾宋章。。你的种是不是都太。。”,霸道了。。
顾宋章可不觉得,青豆芽简直是将门犬子,双契可比他小了一岁多呢。
刚满周岁的双契,身板结实,跌倒了也不哭。不像元柳几乎对所有人都有些霸道,双契乖巧可爱,招人疼的很,就是喜欢欺负青豆芽。豆豆看她弟哭了反而训他,更不许他还手,说双契只是和他玩而已。所以白日里柳修颖让婆子避免双契靠近豆芽,可小娃娃们夜里同铺而睡,哪拦得住她乱爬。近来她正冒牙,痒得厉害,一爬到豆芽旁,看见那对大耳朵便“啊呜”一口下去,竟咬出一圈血印。
柳修颖狠捏了下双契的肥脸。她只眨着眼睛,一脸无辜。豆芽却在婆子怀里哭得凄惨,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,柳修颖忙抱上他哄着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明天我和你娘去赔不是。”
“哎哎,你都没抱双儿,去抱那小子干什么?”,见顾宋章起身要去抓豆芽,柳修颖躲开,把豆芽还给婆子,轻轻捏住双契的两只小耳朵,“娘说你多少回了,叫你不要欺负哥哥!你听不懂吗?!”
不然呢,她就是听不懂啊!双契终于被她娘拽的有点痛,瘪着小嘴,才哼唧两声。
惹得顾宋章拦住柳修颖,“别拽坏了,小娃娃肉软!”
“你就是太惯了!”,柳修颖啐了一口,却也松了手,又瞪了一眼双契。,
这般一闹,顾宋章更是顺理成章的没什么心思,只是抱着她要睡了。
柳修颖翻身亲上男人喉结,小声道,“宋章,一年了,可以了。”
顾宋章在她后腰的手猛地一抓,却又松开,“呃。。我今儿累了。。”
“放屁!你都回来多少天了,怎么休都休好了吧?”,柳修颖褪了衣裙,裸身跨坐到他身上,一把握住他早就起来的鸡巴,就要霸王硬上弓。
顾宋章的大手本想捧着那肥臀下来,却摸到连两个屁股瓣都是湿黏一片,又顿住,在自己腿上蹭了蹭,求道,“修颖,算了吧。。”
柳修颖火了,居高临下地质问,“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?偷吃呢?”
“怎么可能?我是怕。。”,顾宋章摸上她肚子,烛火下还能见到些许孕产细纹,“怕你遭罪。”
柳修颖俯身亲他,“不怕,我弄来个避子药,大不了吃了就是了。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。”,顾宋章又推开她,问道,“谁给你的?”
还需要柳修颖说吗,姚游洲能不告诉顾宋章么,一定是柳明谋给的。
顾宋章揽过她侧身躺下,念叨着,“是药叁分毒,若是绝了生育倒也罢了,只是你这身子几经催折,哪还再受得了这种猛药。”
“那我去找姚游洲好了。。”,柳修颖被身后的鸡巴顶的腿间一片湿痒,恨不得马上就坐进去。她捏着那肿胀的龟头,就往自己花儿上拽。两个厚瓣夹着他肉棒品尝,又用春浆往上浇淋个遍,美味到她低低呻吟起来。
“不行,你去找她要这药,被人知道又说你。。”,顾宋章的手拦住那上翘挺硬的鸡巴,又被柳修颖推开,那肉棒就嘣的一下打到她花瓣上,龟头恰好撞到花珠,让她整个人都往他鸡巴上压靠。顾宋章只得小心按着肉棒往她花珠上揉,想让她缓解些,继续念道,“等再过段时间,身子再好些啊。”
“唔。。”,柳修颖被他摸地直接挺了腰肢,稍一滑动,晃着的穴儿就一口咬进他鸡巴,“不好不好!我就是要你操我!现在就操!”
硬生生忍了一年,龟头再入那春暖溪谷,顾宋章哪还招架得住,搂着女人的肥乳就抽插起来,听着她浪叫一团。柳修颖夹挤着花心吻上他龟头,“宋章,亲的好么?”
“嗯,好。。好的想。。”,顾宋章猛地从床上爬起,见那肉棒勾出长长一缕春丝,实在是勾人心魂,又给了自己一巴掌,才扭头翻箱倒柜起来。柳修颖本以为他要找什么托子之类的,还笑着说,“你的棒儿都胀的绷硬,还要什么劳什子?”
没想到顾宋章转过身来喘道,“你不是有这玩意儿么?”,竟把那角先生递给柳修颖。
柳修颖白了他一眼,作势要拿,却抓了那肉棒含进嘴里。疯了!这女人每次舔两下就是大发慈悲了,现在还吮吸上了?顾宋章也疯了,鸡巴涨的极大,直直戳到她喉咙捣弄。可见她微微皱眉,又赶忙按住她头,拔出棒来,”不行,修颖!真的不行!你再这样,我晚上就睡书房了!”
柳修颖也恼了,做成这样他都不愿么,混蛋!索性裹了被子,歪向床里,“滚滚滚!你有本事就睡一辈子的书房!”
柳顾二人成婚以来,顾宋章最多是睡地上,如今倒连屋都不能睡了,晚饭一过就被柳修颖赶走。她怕双契再乱咬豆芽,就自己带着她睡,元柳自然也要一块儿贴着娘睡,没地方留给顾宋章了。
天蒙蒙亮,他听通报说窦逢春来了,打着哈欠把人迎进书房,“老窦,这么早?对对对,我正要找你。”
窦逢春瞥了一眼周遭,只听他继续道,
“赶紧把豆芽领走吧,天天招惹双儿。可怜我这闺女才刚一岁,叁天两头被她娘教训。豆豆上学,留我这儿就算了。”,倒是大言不惭,贼喊抓贼。
窦逢春哪里不知道他护崽,笑道,“都接回去,我跟豆豆说好了的,带她回老家玩儿去。青衿也去,我们一个月后回来。”
顾宋章晃了晃脑袋,终于醒了,“哦?你俩和好啦?她这回可心疼你了吧。“
窦逢春不答,却反问他,“你最近睡书房呢?怎么吵架了?”
“乱说!我是忙的!”,顾宋章急了,哪轮到老窦可怜他了?
窦逢春拍拍他的肩,“一看你就刚醒,谁猜不着?”,又轻轻摇头,“再在这儿睡下去,就又有人劝你纳妾了。到时候,看她跟你吵不吵。”
嗯,更完蛋。提别人就算了,竟然提柳明谋。
只听吴牧进言:“国公正当盛年,膝下唯二女。夫人贤而有方,夫人之妹更是聪慧过人。明公应效法尧舜,并娶娥皇女英。”
“放肆!”,顾宋章被吓到了,真是趁他病要他命。
好巧不巧,明谋也在议会里,她总爱跟在她师傅青衿身边,又向胡玉学了不少营造之法,正要给顾宋章看她绘的水利图纸,便抬声道,”若说尧舜,则当学大禹治水。这是我拟定的闸口位置和草图:战时可启闸放水,借水成障以护城;平时则调水入河,利于行舟与灌溉。”
顾宋章连连点头:“明谋此言极是!只是你资历尚浅,不可独揽。”
柳明谋道:“我这些都是从指挥使胡玉那儿学的。她曾随夫家承修朝廷水利,经验充足。”
吴牧却抢道:“不可!那胡玉是个寡妇啊,身上带晦,岂可主造作之事?”
见他门生仍旧莽撞,胡崇文厉声喝止,“住口!容国公自断。”
寡妇?顾宋章他妈就是寡妇,他还是遗腹子呢。这吴牧怎么尽找他不痛快。
“吴先生醉心书海,不甚晓世情。无妨,此事便依明谋之议。”,虽是打了圆场,却仍拦不住柳明谋,只听她笑道,
“吴夫子,听说你不幸丧了妻房,也没给她守个一年半载的节,就又娶了亡妻胞妹。还望夫子莫要既负娥皇,又负女英。”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“明谋,怎么说话呢!”,竟是柳修颖来了。她稍一福身,把西线的册子递给顾宋章,“昨晚掉在榻角,刚被元柳翻出来了。”
顾宋章爽了,玩味地扫了一眼夫子们。对对对,就是和你们想的一样,战况激烈,难分难舍啊!
并没有,其实是他昨晚赖在屋里看册子,被柳修颖赶了出去,袖子一抖,就掉出一张。
元柳可真是他的福星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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