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- 第10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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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药再次摔在地上,江曲压在许嘉清身上说:“许嘉清,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。”
    许嘉清咬着牙一言不发,下巴崩得紧紧的。江曲怒极反笑:“既然清清不愿意喝药,那就这样受着,反正老公有的是力气。”
    又拍了拍许嘉清的脸道:“只是可怜了我们清清,要吃些苦头了。”
    语罢,便不顾周围还有人,将手探进许嘉清衣摆里。许嘉清浑身僵硬,终于有了反应。大喊大叫道:“滚出去,你他妈给老子去死!你怎么还不去死!”
    江曲垂着脑袋,按住许嘉清。冰凉的手不知kou弄到了什么地方,许嘉清身子一软,又含着泪道:“让他们滚,江曲,让他们滚出去!”
    江曲不理许嘉清,许嘉清就像案板上的一条白鱼,泪不停往下流去。周围全都是人,江曲不在意,是因为江曲不把他们当人。但许嘉清不行,他没有这个能力。
    许嘉清瑟缩着把自己埋进江曲怀里,将脑袋抵在江曲心口。磨蹭几下后又小心去吻江曲喉结,去舔他的唇。脸上濡湿一片,睫毛上挂着水珠。
    江曲停下了动作,许嘉清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求你,求求你让他们出去。”
    许嘉清的手脱臼,根本做不了什么动作。只能不停亲吻江曲,企图可以得到怜惜。可他嘴都亲麻了,江曲依旧没有动作。顿时有些绝望,埋在江曲肩上,想要用他遮住自己。
    江曲就像一块捂不热的冰,浑身都是凉的。他摸了摸许嘉清的脸,却摸到了一手水。江曲叹了口气,终于叫这些人出去。
    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,气氛终于缓和。自从那场闹剧般的婚礼后,许嘉清再也没有神智清醒的和江曲单独在一起。莫名有些尴尬,江曲把他抱到床上。
    许嘉清能感觉到有东西抵着他,僵硬着不敢动。江曲吻了吻他的脸,一点一点吻下泪水,许嘉清总感觉他们不该这么温情的在这儿。
    江曲向来话少,许嘉清不停寻找着话题,可他和江曲根本没有共同语言。慌忙中,许嘉清竟脱口而出一句:“我曾经梦到过你。”
    江曲把脸埋在他脖颈,无所谓的“嗯”了一声。许嘉清被他的头发蹭得痒,又想找话题。可江曲突然说:“清清,你怎么知道这是梦呢?”许嘉清兀的不动了,江曲又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床前看着你,在你睡觉时守着你。”
    江曲冰凉的手再次滑了进去,他小心的把许嘉清的手换了一处地,以防压了上去。
    珠玉艳丽,江曲吻着,去摸许嘉清柔顺的发。许嘉清疼得直抽气,却不敢说不要。江曲说:“我也曾经怀疑过自己,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爱你,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会爱你。”
    “可我看啊看,想啊想,佛前莲花开了又败,败了又开。我的佛母不给我开悟,于是我自己明悟。我发现有你在我就会开心,没有你我就会想你;你笑我就会笑,你忧愁我就会心痛,我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你而动。后来我明白,原来这就叫爱。”
    许嘉清闭着眼,睫毛乱颤。他的头因为江曲的动作往上顶,许嘉清无端想到阿旺,想到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。阿旺说:“许嘉清,爱就是这样不讲道理。”
    许嘉清叫不出声,无意识贴着江曲的手。原来这就是爱吗,可这些爱会毁了我,以燎原之火将我活活烧死。
    阿旺在静室饿了两天一夜,他几乎要被饿死在这里。可他丝毫不后悔,因为他临走时已经吻过了许嘉清的嘴,把一根刺深深埋进江曲心底。
    佛母像依旧屹立,阿旺感觉后背和脑袋上的伤又开始流血。他吃力往前爬去,爬到佛母像下,一边念经一边去想许嘉清。经文念完,可他依旧忍不住思念。
    阿旺宁可许嘉清和央金在一起,起码这样他就不会不甘心。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,这就是命运。
    阿旺跪在地上不停求,求佛母让他在梦里再见许嘉清一次,哪怕只是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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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说:昨天面试太累了,回到家到好晚,我又码字码睡着了[爆哭]。抱着垫子默默跪下
    还有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,我现在开始码,今天还有一更[让我康康]。
    第82章 腥气
    许嘉清不明白山里的雨季怎么这么长, 雨落了下来,不停往下滴,拍打着窗户和墙。
    江曲和他抵死缠绵, 吻个不停。许嘉清有些失神,恍惚去想,他的一辈子只能留在这儿了吗?他被这个想法吓到,猛地哆嗦了一下, 江曲吻着唇问:“清清, 你在怕什么?”
    许嘉清不愿回答,眼低再次蒙了一层雾。黑暗里看不清江曲的表情,只能听见他的声音:“许嘉清, 我不愿你对我有所隐瞒, 对我说谎。我们是夫妻, 应该一体同心。”
    雨大了,倾盆而下。许嘉清听到这句话有些想笑,可江曲还在里面,许嘉清笑不出来。
    他缓缓动作,用手蹂躏着许嘉清的唇, 一下比一下重。许嘉清明白这是警告, 想扭头不去看他。
    可江曲捏着下巴强迫他回头, 突然又问:“你是不是还想走?”
    “你说过你会带我走。”
    江曲笑了笑,许嘉清有些心虚。江曲问他:“清清是想和老公私奔吗,还是在和我撒娇。”
    两个都不是,许嘉清在暗暗内涵江曲是骗子,觉得自己可笑。江曲把许嘉清往怀里抱了抱,凶器埋的很深,许嘉清怀疑又在往下淌血。
    他的手动不了, 双腿发软,瘫在江曲怀里就像洋娃娃。许嘉清咬着唇,唇上也开始氤氲出血。江曲把……拿了出来,把许嘉清的脑袋往下按。
    床单上没有血,许嘉清又开始分神。江曲抚着后颈问他:“清清为什么不想生孩子?”
   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,他是男人本就不该生子。江曲的手被他捂暖了,摸着许嘉清的脸说:“清清今天乖一点,以后也乖一点。老公不仅不给清清喂药,还请医生接好清清的手怎么样?”
    许嘉清想往后躲,可他无处可去。江曲还在恐吓:“清清的手脱臼了,再不接好的话以后会有后遗症吧。你从小跟着母亲学音乐又是计算机专业,以后再也敲不了代码弹不了琴,清清会变成小废物。”
    江曲的手描摹着许嘉清眉眼,温柔无比:“老公不介意清清是废物,老公希望清清永远依靠老公,世界里只有老公。”
    许嘉清低着头,脸被东西抵了一下,颤抖着身子泪又开始往下流。
    胳膊肘撑着身子,江曲哄他:“清清年少不知事,会犯错事也正常,能改就可以。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家人,老公会无限包容你。”
    那个东西实在太吓人,江曲又说:“清清吻一吻,它很爱你。”
    从江曲的角度看去,埋在身下的许嘉清就像一副雪白的山水画,画上都是自己的印记。
    江曲喜欢掐着许嘉清的腰,他的腰间全是指印。大腿遍布着青紫淤痕,越往里越多,叫人看得心惊。
    许嘉清磨蹭着不愿吻,东西蹭到许嘉清脸上,带着一股子石楠花臭味。
    江曲也不催,巴掌裹挟着风落在tun肉上,青青紫紫颤了两下。许嘉清终于哭出声,羞耻的往后躲,江曲不让他躲。
    扯着许嘉清头发,把他按在自己腿上。许嘉清胡乱去骂江曲是畜生,不停扭动导致江曲扇错了地方,弄得一手水。
    许嘉清兀的不动了,浑身痉挛。肩膀颤抖着,好似要生出翅膀。江曲强迫许嘉清去吻,许嘉清受不了这个刺激,被迫去吻。
    唇舌柔软,温暖妥帖。江曲被这个画面满足,不再为难许嘉清,许嘉清却觉得自己和死了一回似的。
    江曲发出满足的谓叹,抓着许嘉清的头发,餮足道:“好s啊清清,老公要死在你这里。”
    等江曲偏头相拥时,许嘉清已经彻底不动弹了。江曲将许嘉清的手贴自己在脸上,去抚他的脸。
    许嘉清呜咽着,不停哭泣。江曲捂住了他的嘴,许嘉清不能呼吸,把裹着涎水的污秽吞了下去。江曲又捏着下巴去看,见嘴里没东西了,这才又摸出一个氧气瓶,给许嘉清吸。
    缓缓摸着他的后背,在许嘉清耳边一字一句道:“清清,来,深呼吸。对,就是这样,和老公一起吸气……”
    一连顺了好几遍,才把许嘉清的气息捋顺。江曲吻着许嘉清的头发道:“清清要快点适应高原环境,毕竟以后都要生活在这里。”
    许嘉清吸了氧,好受了一些。趴在江曲肩上怏怏的,紧闭着眼。
    江曲一只手揽着他的肩,一只手去摸东西。不知打开了什么,空气里一股玫瑰花香气。江曲把什么东西塞到了里面,许嘉清发出一阵呜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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