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座山雕强行报恩 - 第10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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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擦,差点儿没给我整失身,这主仆俩人可真特么损......
    一旁白管家咽口口水,“其实不怕白先生笑话,我心里是真为您和宗王着急,这才擅自选了这么个片子......”
    白汐:?
    “还真是你选的,跟宗王没关系?”
    “嗨......”白管家叹口气,“我们宗王从不近女色,连男色他也不近啊......所以我就想着,还是得来些助力......”
    白汐:......
    “我谢谢你啊。”白汐一甩胳膊拍了拍白管家肩膀,“大兄弟!”
    白管家:......
    白汐默默吁口气,心说这金映雪来了,竟还算救了自己了......
    “阿嚏!”
    白汐打个喷嚏,蹭蹭鼻子,“这玫瑰闻得我脑仁疼,华而不实。”白汐只想赶紧逃出这片人工花海:
    “话说胡尔烈居然同意你这么浪费钱,劳民伤财。”
    白管家:......
    “白先生误会,只有那个影片是我选的,这其他的都是宗王的主意啊。”
    白汐:......
    “那个......这花挺贵的,别浪费,让兄弟们带回去,装点一下城堡也不错。”
    白先生重重点头,会心一笑,“白先生放心,我这就给金旭发信息,让他们把花全都带回去。”
    “大元帅都来啦?”
    “是,可见您在宗王心中的位置,举足轻重。”
    白汐捂嘴轻咳一声,酒窝隐隐浮现,月光下亮晶晶闪着光。
    *
    胡尔烈的步子飞快也沉重,在他反应过来似乎不该把白汐一人留下,白汐肯定要误会时,自己已然走出了大段距离......
    一会儿再解释吧,我会告诉他自己对金映雪有愧,还得告诉白汐,其实这些年金映雪早就跟家人一样......
    主要还是怪自己年少冲动,看不清心意就敢肆意表达,结果不仅搅乱别人的心,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,就能像种子埋进对方心里,生根发芽......
    这次必须跟映雪解释清楚,虽然早跟她说过几回,但次次都如风拂水面,只会引来泉水似的笑声。
    一阵兰花香自远处飘来,胡尔烈见金映雪朝这边跑来,长发随风轻舞。
    胡尔烈加快脚步迎上去,看到金映雪肩膀上下浮动,还在喘气。
    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    “我有军情汇报。”
    两个人异口同声,但金映雪的嗓门大得出奇,像要把海浪拍岸的巨响一齐遮盖。
    胡尔烈:......
    胡尔烈低下头,苍白指尖微微蜷缩。
    随后二人又同一时间沉默了。
    “宗,宗王......”白管家追在金映雪身后跑过来,精致打蜡的头发此时像干枯树枝跟着身子一起轻颤。
    胡尔烈看了白管家一眼,朝他走近两步,低沉嗓音夹着扑面的冰冷浪花:
    “立刻去找白汐把他带回城堡,我有军情处,会和将军先走一步。”
    “是,我这就去找白先生。”白管家如释重负,立马冲刺般跑远了。
    胡尔烈看着站在风中一动不动的金映雪,沉沉叹口气,把手伸进兜里掏了掏,又伸进裤兜,随后扯出一根红色毛线。
    他拿着红绳走到金映雪身后,把翻涌的长发拢进手心,绕上几圈打了结,“先凑合一下。”
    金映雪蓦地笑了,闭上眼,“有烟吗。”
    胡尔烈:......
    “伤虽好了,这阵子也别吹风。”胡尔烈边说边摘下帽子戴到金映雪头上:
    “什么军情不能让必胜鸟送信,小平头不是也已经回去了?你非亲自来。”
    金映雪的肩膀抖动起来,帽檐下的眼泪像一根根银线,把脸颊割裂成几段:“尔烈......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    胡尔烈:......
    金映雪抬起胳膊,用粗糙袖口蹭干泪水,像战场上无数次擦干血水一样:
    “你又要说你只是把我当姐姐,说你对我从未有过男女之情。”
    金映雪顺手摸了摸头发上的红绳,忽然一个欠身把手伸进胡尔烈兜里掏出一包烟,随后又伸向胡尔烈的裤兜,扯出一根毛线。
    胡尔烈:......
    金映雪从烟盒里拿出打火机,点燃一根烟抽起来,静静看着指尖飘动的红线,久久不再说话。
    此时白汐和白管家踩着浪花朝这边走来,俩人的头发被海风席卷得潦草不堪,整张脸都狼藉了,当二人发现不远处竟站着胡尔烈和金映雪时,也傻了眼。
    胡尔烈的余光早就发现远处走来的两个人,他不想遮遮掩掩,就算让白汐听到什么也无所谓,他问心无愧。
    金映雪的嗓子在被烟草彻底熏哑后,才徐徐开口:
    “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每天都在兜里揣上几根毛线绳,就是怕我发簪又丢了,或者发绳又断了,哪怕我出征,哪怕今天是你和白汐约会的日子,你也依旧带着......”
    胡尔烈:......
    白汐:......
    白管家:......
    金映雪颤抖伸手去碰胡尔烈,胡尔烈立刻后退半步。
    金映雪的眼泪却遽地淌下来,她倔强再次上前,一把拽住胡尔烈衣襟,却只是帮他把只拉了一半的拉锁,轻轻拽到脖领处:
    “尔烈,你记得那时候,每天晚上你都抱着枕头睡在我屋里沙发上,就是怕我一个人害怕,还有一次出征前,你突然拉住我,问我能不能亲你。”金映雪的声音像被周围玫瑰吸走血色,嘶哑着干吼起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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