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追她逃 - 第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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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花如是问:“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?跟粉丝不能说实话,跟我总该说实话了吧?”
    “你不也是我的粉丝吗?难道你脱粉了?”
    “别闹,和你说正事呢。”
    “我说的也是正事。”陈庭桉说:“帮我倒杯水喝呗,我渴了。”
    花如是倒了一杯水给她,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祖宗。”
    陈庭桉咕咚咕咚喝完,然后才说:“其实也没啥,那天晚上,我们不是在山上拍夜戏,又赶上下大雨吗?”
    “刚开始吧,雨下得还不大,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收工了,但是,还没等我们收拾好,就突然下大了,都下冒泡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们本来打算雨小一点,再下山,但是山上的风雨实在太大了,我们那个遮雨的棚子烂了,没办法,只能顶着大雨下山。”
    “结果,有个男演员,穿的是拖鞋,下山的时候脚打滑,他往后仰的时候,扶了一下旁边的人,结果不知道是没扶好还是怎么的,他俩一块滚下来了。”
    花如是问:“然后就撞到你了?你们不是不让穿拖鞋吗,他怎么还穿?”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他们男的…”陈庭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是个好东西,可惜他们没有。”
    “他没直接撞到我,是他旁边那人被他拽了一下子,没站稳,摔倒的那一瞬间,手里的东西箱子脱手了,直直朝我的小助理的脑袋上飞过去。”
    “我怕小助理被砸出个好歹的,就伸手挡了一下子,然后我就摔倒了,好在小助理没受伤。”
    当时陈庭桉是被锁玻璃划到了,所以才缝了那么多针,不过山上怎么会有碎玻璃,她也不清楚,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。
    就算她提前知道,那边会有碎玻璃,她也会帮小助理挡箱子的,因为说时迟那时快,喊人躲根本就来不及,最好的办法就是,伸手挡一下。
    山路本来就不好走,再加上晚上下大雨,路面湿滑,别小助理再一下子没躲好,摔进icu。
    “冤有头,债有主,要怪就怪那男的吧,对男的越来越讨厌了,我现在,以前只是不喜欢,现在是看见就烦。”
    花如是附议道:“我同意,他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,还好咱们恣欢是全女单位,不然我得被那些耀祖们烦死。”
    陈庭桉说:“谁说不是呢,要是耀祖没穿拖鞋,能发生这么多惨案吗?烦死了,强调了无数遍,不可以穿拖鞋,还不听,他自己摔死那是他活该,牵连别人,就应该抓去浸猪笼。”
    “无端被殃及的他旁边那个人,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得亏我离耀祖远,不然现在只怕得在icu躺着了。”
    陈庭桉和花如是一起谴责那个耀祖,“什么时候这些烦人吧啦的耀祖,能从世界上消失?他们消失,也算是一种功德。”
    “就是就是,赶紧消失吧,耀祖们。”
    谴责完耀祖们,陈庭桉又说:“我明天就回家了,你好好在这边打拼吧,加油,我很看好你呦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    “等我回来的时候,我就回来了。”
    花如是无语地说:“行吧,你好好在家待着吧,不许出去招蜂引蝶。”
    “大人我冤啊,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招蜂引蝶了?”
    “你没少招蜂引蝶,谁知道你在外面,到底有多少姐姐妹妹。”
    “哪有什么姐姐妹妹的,都是关系不错的同事罢了,连朋友都算不上。”陈庭桉忽然想吃点水果。
    可惜她刷完牙了,不想再刷一次了。
    花如是说:“你拿她们当同事最好,我可不想再看到,你又和别人一起吃锅盔。”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我不是和你解释过吗,那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,想在我身上蹭点热度而已。”
    花如是吐槽道:“鬼知道你有多少救命恩人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是鬼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叫我是鬼?”花如是刚想踹陈庭桉一脚,忽然又想起来,她腿也受伤了,“你这会不会留疤?”
    “医生说不会,说这个叫美容缝合,针脚比普通缝合密,不会留疤的,再说了,留就留呗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    “你倒是想得开,你可是个演员诶,腿上留疤多难看啊,还这么一长条,万一影响到你以后,因为腿上这一条疤,再拍不了戏了,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陈庭桉无所谓地说:“那我就回恣欢说相声呗,我只是个演员,又不是腿模,能影响到啥?这都有裤子挡着呢。再说了,伤疤而已,很多人都有,有什么好在意的。”
    “行吧行吧,你自己想得开就行。”
    “有什么想不开的?”陈庭桉根本没把这当回事,人活在世上,受伤再正常不过了。
    腿上那个伤口大概不会留疤,手上这个就不好说了。
    医生说,手上这个大概会留疤,之后可以问问主治这方面的医生,看看能不能祛,她不是主治这个的,对这方面不太了解。
    陈庭桉觉得,手部功能没受影响,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了,疤祛不祛得掉,倒不是最重要的,反正也不长,才一厘米那样。
    重要的是,大家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,大家平平安安的,比什么都强。
    第34章 名字的由来
    花如是问:“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?”
    陈庭桉说:“早上十点半的高铁,晚上八点半左右到,我家人会来接我。”
    “要坐十个小时哦,好辛苦,有人陪你回去吗?”
    “阮辰会陪我一起回去的。”
    花如是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,仰着头问:“阮辰,和你又是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“朋友关系啊,也是同事、同学、同桌。”
    “我听田田说,阮辰是你自己找来的?”
    陈庭桉点点头,“感觉她业务能力挺不错的,知根知底的人,共事起来比较放心,也更轻松一些,而且她…挺可怜的,能帮一把就帮一把,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了。”
    陈庭桉看着阮辰,总会想到小时候的自己,毕竟大家都是淋过雨的人。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    陈庭桉说:“阮辰的妈妈,在她很小的时候,就去世了,她生物学爸爸,扎针吸毒还家暴,所以进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她在她姥姥家住,但是她家生活挺困难的,初三那年,她姥姥去世了。她初中毕业之后,就去学美容美发了,后来就一直在干这个。”
    花如是说:“所以,你就把她找来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主要还是,阮辰自己争气,业务能力确实不错,不然我就是有心带她,也带不动。”
    陈庭桉遗憾地说:“其实我们当年,是想让她继续念书的,但是她自己不愿意,她不愿意花别人的钱,想自力更生,自食其力,她学习比珂珂好多了。”
    陈庭桉、阮辰、温珂,这三个人里,只有温珂的成绩最差,但也只是相对来说,实在是剩下那俩太变态了。
    每次考试,不是陈庭桉年纪第一,阮辰第二,就是阮辰第一,陈庭桉第二,而且比第三名高出最少二十分。
    温珂也能排到前二十,但和那俩妖孽比起来,也说不上多好,总分差了三四十分呢。
    按照传统的说法,差一分就差一操场的人,她们这就差出去三四十操场的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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