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炒青梅 - 第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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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/腿打开。
    尤愿无意识地摸索着触碰着她,最后坐在她的怀里。
    床头很凉,怀里很热。
    郁凌霜咬紧牙关将双臂穿过尤愿的腰线,做出一副要弹琴的架势来。
    但面前没有钢琴,只有她们交叠的大腿,贴紧的身体。
    她难以抑制的呼吸,和她随时会跳出来的心脏。
    要命。
   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可能几秒钟,也可能几分钟,她能闻见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声。
    这时,她悬空的手上被覆了一双手。
    一片漆黑之中,尤愿的掌心盖住她的手背,手指弯曲,穿过她的指缝,在她的大腿上轻盈地弹着。
    第23章 酿两颗青梅
    云城冬天的夜生活没有夏日那么精彩, 天冷大家都更喜欢待在家里。
    凌晨三点,整座城市几乎都在沉睡的状态下,丰卫安防公司职员公寓楼某间房里, 突然响起一道吃痛的女声:啊
    郁凌霜刚睡着没多久,听见动静立即按开沙发这里的台灯, 还特地调的低档,以免尤愿不适应光线。
    一转头,果不其然,就见尤愿人撞到了床对面的墙面, 正捂着额头泪光闪闪,显然被撞得不轻。
    感应到光源,尤愿看过来, 光亮不刺眼,她适应得很快, 一时间愣了下, 疼痛感都被忽略, 先问:你怎么在沙发上睡?
    说完又有些懵:我怎么在你这里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
    郁凌霜看着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,舒了口气, 起身, 怎么撞着了?
    我还以为在我家。所以习惯性想要摸黑去洗手间再开灯。
    但房间布局不一样, 她直直地就撞着墙了。
    郁凌霜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,走过去拉下她的手腕,轻声道:我看看。
    说着凑近了些,尤愿不自然地往后缩了下。
    郁凌霜仔细看着,随后直起身,望着尤愿的双眼,说:只是有点红, 没有肿。她轻柔地吹了吹,有没有好点?
    尤愿:
    她扯过话题: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
    工作提前结束我就先回来了,去酒吧接的你。
    不是,是第一个。尤愿斜了一眼在小客厅的沙发,上面还放着郁凌霜的大衣,郁凌霜就是盖着这件大衣在沙发上睡的觉,去一趟京城回来怎么跟我生分那么多?不跟我一起睡?
    郁凌霜睨着她,慢声吐出一个理由:太久没睡沙发,有点想念。
    又催她: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?我在外面给你接杯水,喝多了酒半夜容易口干。
    尤愿没继续追问,借着有些暗淡的光线先进了浴室。
    郁凌霜在原地垂眼,她背对着光,眼底一片阴影,还能是为什么?她回想着在床上经历的一切,做了个深呼吸后闭了闭眼,去饮水机前给尤愿接温水。
    没多久,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。
    两人的影子一起拢在地面上,看上去很紧密。
    房间小,空调运作着,不冷。
    尤愿喝下这杯水终于觉得好受了些,但她身上还有一股酒味,低头嗅了嗅自己。
    又凑近郁凌霜,去问郁凌霜身上的味道。
    郁凌霜单手抵在一侧,免不了略微警惕地问:怎么了?
    我身上的酒味不好闻。尤愿坐正身体,想洗澡。
    睡醒再洗吧,不差这会儿。
    尤愿听着这话没有动,她看着郁凌霜,先是拨了下自己有些乱的微卷长发,才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性地问: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你才睡沙发。
    郁凌霜失笑:我做任何事的时候,你会觉得我在给你添麻烦吗?
    不会。
    那怎么会觉得给我添麻烦?这回轮到郁凌霜问,她的视线锁着尤愿这张姣好的面容,到底是谁跟谁生分了?
    尤愿被她问得一堵,眨了下眼,开始狡辩:你。既然不觉得我给你造成了麻烦,为什么要来睡沙发?你自己的借口有多站不住脚你自己知道,郁凌霜。
    她下巴稍抬,一副自己很占理的模样,看郁凌霜沉默,又说:好吧,不是麻烦,但我肯定对你做了什么,才让你逃到这里。
    郁凌霜抬眉,慢吞吞问,你记得什么?
    我咬你了?
    尤愿说完有些讪讪地道:觅觅她们说我喝多了会咬人。
    郁凌霜太阳穴一跳,索性顺着点头:嗯,咬我了,咬得我满屋子跑。
    我是<a href=https:///tags_nan/jiangshi.html target=_blank >僵尸吗?尤愿知道郁凌霜说得夸张,但还是捂住自己的脸,啊啊啊地表达了对自己的无语,深更半夜她的音量不高,但在这三十平房间里能听得一清二楚,她还很惭愧地忏悔,以后真不喝这么多了,我要戒酒!
    郁凌霜按下她的手,双唇张合,笑了笑:不用戒。
    又说:但
    嗯?
    以后别咬其他人。她的世界里只有尤愿和其他人之分,我现在在云城,不在京城,没跟你相隔两三千公里,你随时可以找到我。
    好几秒后,尤愿才低声说:小霜,其实你之前说得对,我是该再适应一下你来到云城这件事。
    还有时间,以后还有很多时间。
    郁凌霜起身,她把大衣拿起来往衣架上放,音色温柔:眼下我们应该继续睡觉。
    好。
    待房间再次彻底暗下去,这张一米五宽的床上再次躺着两个人。
    床不大,两个人都睡在中央,挨在一起。
    像以前那样。
    郁凌霜合着眼,却迟迟没有困意。
    过去这些年她跟尤愿见面时也不会想着喝酒,所以她不清楚尤愿在酒后的行为,即使她今晚没被咬,那之前呢?尤愿咬过谁?咬哪里?
    嫉妒在慢慢吞噬她的神经她的思绪。
    还有,尤愿对温觅她们也会像她们今晚这么亲密吗?
    想着三四个小时之前的场景,郁凌霜的呼吸沉了两分
    尤愿在她怀里坐着,不太老实,扭来扭去。
    不止是在她的大腿上弹琴,还要拉着她弹自己的大腿,偏偏尤愿睡裤都没穿,肌肤光滑细腻,让她的指尖一触碰到就像是被咬了一口,又痒又麻,她思想挣扎着,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,低声哄问尤愿别继续弹了好不好。
    尤愿沉吟好一会儿,同意了,侧过身换了个姿势,在她的大腿上坐着,双臂勾住她的腰,脑袋枕在她的肩上。
    呼吸带着酒气,还裹着热意,在空气中发酵、分散。
    饶是郁凌霜的心智再坚定,也被蛊惑。
    她揽着尤愿的腰,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让自己触碰更多,却禁不住借着黑暗将脑袋靠得更近,直到两人的气息交缠,她才忽而清醒过来,将已然安静下来的尤愿放好,自己落荒而逃。
    还好尤愿不记得。
    -
    尤愿再睁眼是上午十点,窗帘半拉。
    她缓了两秒,转过头。
    小客厅挨着电视的地方有个办公的小吧台,郁凌霜正穿着家居服坐在上面看样子是在回着国外客户的邮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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